宋煜也舒了一口气，“澄澄，太好了。”

冯燃是他大学的学弟，宋煜是他的至交好友，两个人在洛澄开口的一刹那都听出了不同，都意识到洛澄恐怕是恢复记忆了。

而顾谦，什么都没有。

洛澄眨了眨眼，眼角似乎有些湿润，他经常这样，动不动就想起顾谦，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地点。

洛澄轻轻叹了口气，开口道，“嗯，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