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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微微皱眉,这才回头看向那小孩。
“我为什么要走?”
明明是个和煦温柔的人,不笑的时候却莫名给人压迫感,雪一样冰冷疏淡,姬琰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舒望却又浅浅笑了,仿佛刚才那点冷意不过是他的错觉,这人仍是温和如春风。他走近了,弯腰重又摸了摸姬琰额头的温度:“殿下嫌我服侍得不周到?”
姬琰红了脸,默不作声地摇头。
他拽着要走开的舒望的袖口:“你说的,你不许走。”
他认真地,又任性地要求:“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不许离开我。”
彼时还年幼,不知道这样沉重的话说出来徒惹人发笑。
他只怀着那点痴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