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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山泉(3 / 4)

乔治将她腰上的束缚解下,却又把她柔软的身体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菲欧娜也回应着乔治的拥抱,指甲轻轻的隔着的衬衫刮过他的背脊,她靠在乔治胸膛的小脸被一个硬物刺痛,“这是什么?”她的指尖由乔治的领口慢慢向下触到胸口的硬物上。乔治解开西装,露出衬衫上的胸针,那是本来是菲欧娜的发夹,她在圣诞舞会那晚送给了乔治,他把它变成胸针贴衣别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乔治的嘴唇不想结束温润的接吻,又想回到菲欧娜的小嘴上。菲欧娜轻笑道,“弗雷德还在楼下。”

菲欧娜换了身便装同乔治一同下楼,两人脸上的潮红似乎难掩刚才的拥吻。“你们做了什么坏事?”弗雷德眼里满是坏笑。

三人在餐厅吃过晚饭淅淅沥沥的雨雪已经停了,菲欧娜带乔治和弗雷德来到庄园的后院已经结冰的湖水旁,她有些迫不及待要看他们准备的烟花。

“可爱的小姐。”乔治从口袋里拿出微缩的烟花。

弗雷德将其中一枚抛向深蓝色的天空,“很荣幸能让你第一个欣赏韦斯莱烟花新作!”

“砰”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里扩散,烟火在无星无月的夜空爆炸开,金色的烟火像是丝线一样在天空穿行,渐渐描绘出菲欧娜的模样,须臾间金线又勾勒出一朵朵玫瑰,像是丝绒般的苍穹中密密织缝的刺绣。

“你也试试。”弗雷德把一枚烟花塞进菲欧娜的手里,温热的大手将她的手握住,两人一齐将烟花抛入夜空里。斑斓的颜色从空中散开,纯白的雪地上被光斑涂上瑰丽的色彩,三人在光晕里笑做一团。

他们燃放的烟火像是赢得了天空的喝彩,一朵朵雪花同烟火一起绽放开来。

“下雪了。”菲欧娜抬起手接住一片绒花。

“菲欧娜,去滑冰吧!”乔治指着结冰的湖面。

她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后退着抗拒道:“我不会。”

两人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往湖面走去。“别怕,我们牵着你。”弗雷德的手像刚才握住她放烟花一样温暖,他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反射着烟火的微光,像是渺无人烟的北极上空的星辰。

菲欧娜无奈拿出魔杖将三人的鞋子变成了冰刀,弗雷德和乔治一边从兜里掏出烟花一边拉着她在冰面上疾驰。像是在无垠宇宙里飞驰的彗星,一枚枚烟火像是星屑,从巨大的星体上掉落,在逐渐褪色的彗尾里爆破。

整个肃穆的庄园都因为这场烟火变得和蔼起来,绚丽的光影笼罩着剔透的冰面,三人像是置身于一个华丽的舞台之上。

天公像是被持续的烟花扰烦了,雪开始越下越大,三人只好悻悻地走回了庄园。乔治拍了拍菲欧娜身上的积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她在一起连雪都变得干燥温暖了。

三人围坐在炉火旁喝着热可可,菲欧娜时不时的望向窗外,“不知道雪什么时候能停。”她握着手中的杯子蹲坐在炉火旁的软垫上,跳跃的火焰照映在她脸上时明时暗。

“这么想赶我们走?”乔治说。

“收留我们吧。”

菲欧娜将乔治和弗雷德安排在她卧室旁边,第二天一起回霍格沃滋。菲欧娜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冰面上绚烂的烟花。

时钟俏俏的爬过十二点,十七岁的第二天。她想起小时候父亲带她去了地下的酒窖,对她说,“等你成年,这一屋子的酒你都可以尝个遍。”她缓缓爬下床,披上外套轻手轻脚走出房门,扶着楼梯她陡然清醒,这里是我家,干嘛像做贼一样?正当她准备挺起腰板下楼时,一个声音让她瞬间泄了气。

“你去哪儿?”他声音压得低低的,深怕吵醒屋内正在熟睡的人。

“乔治?”那人在黑暗里看不清是谁。

“嗯。”他回答道,渐渐走到楼道的灯光里,乱糟糟的火红头发还有他睡眼惺忪的脸在灯下慢慢清晰。

“走,跟我去个地方。”菲欧娜拉起他的手往楼下走去。

酒窖里除了满屋的酒,没有任何装潢,这里保留了庄园本来的样子,冰冷的皮质沙发和石头的茶几一定与建成这个地窖的人一样一点人情都不讲。

菲欧娜在玲琅满目的酒水里细细挑选,她选中了一瓶威士忌。她将酒倒进闻香杯里还煞有介事的往酒里滴了滴水,不用凑近鼻子整个密封的酒窖里都弥漫着麦芽的醇香足矣醉倒两人。她给乔治倒了一杯热可可后便握着酒杯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一只脚,拖鞋悠闲的挂在脚尖,轻拍着她的足底,像是随时都要掉下来一样。

“你糊弄小孩子呢?”乔治没有接下热可可。

菲欧娜喝下一口酒,全身的寒冷都被酒精驱散,“这里只有我一个成年人。”

“我可是连火焰威士忌都喝过的人。”乔治抗议,夺过菲欧娜的酒杯在贴着她的唇印猛灌了一口下肚,被呛得连咳好几声。

菲欧娜轻拍了拍他的背,笑道,“这就是连火焰威士忌都喝过的人?”

乔治抬起头羞愤的看着她冰蓝色的眼睛,他如掠夺者一般放肆的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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