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接受教育,导致晋助小少爷的叛逆期相较同龄人提前好几年爆发,而且这叛逆期还有种过渡失败成为常态的趋势。分明长着张毫无威胁的r0u嘟嘟可ai包子脸,总让你在他犯中二时忍不住想伸手蹂躏一番,可他偏要冷眼相待除吉田松yan外的所有人,说话也时刻端着架子,整得苦大仇深好像谁都倒欠了他三百块钱似的。
与坂田银时那只可以随意搓圆捏扁的懒洋洋银se卷毛猫相反,他就像一只将柔软肚皮藏在尖利外壳下的紫皮小刺猬,除非你能准确戳到让他感兴趣的点,否则不会将自己的温柔暴露给任何人。
能引起高杉晋助兴趣的点不多,例如以变强宗旨为主的剑道,和以陶冶情c为辅的三味线……可不知该说是巧合还是天意,这两点你全都不幸命中。因此你们除了在课上互相拼杀到筋疲力竭,课下也有很多共同语言。
至于为何你觉得他内里其实是柔软的?从不熟到熟悉总有个漫长的过程,一来二去三番四次,从相看两厌到相识相知,当彼此共处中的诸多细节一点点累积起来,便也习惯成自然,等意识到后想再纠正,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改不过来了。
这冗长的故事还要从你们第一次对上眼神时讲起。那时候的松下私塾已成立有段时日,自银时之后,松yan老师陆陆续续不知从哪儿拐回来十几个孩子,偌大的枝川道场总算又新添不少活人的生气。尽管如此,由于桂在场的那次神社群架后,你“扫把星”的坏名声被讲武馆的小鬼们进一步发扬光大,关于你们私塾的传闻一直都好不起来。
而这些奇闻轶事,同在讲武馆学习却一眼都看不上那里的高杉晋助自然也听说了。所以在未见其人时,他听别人对你的描述,基本就停留在“遭受打击后开始报复全世界喜欢在村口打架斗殴惹是生非的疯nv人”。
……可以说是十分糟糕的画像,试图让小少爷对你的好感值直接降至接近负无穷。
但其实这些他都不甚在意,高杉是个眼光独特的家伙,从小就桀骜不驯彰显出那独具一格的品味——
“枝川景,我听说你打架很厉害。”
春日的某一天,他经过桂的指引,在神社门前找到正盯着棵樱花树发呆的你。
一根木刀被抛到你并拢的脚边。
“跟我打一场吧。”
……你谁?
——谁家倒霉孩子,脑袋没毛病吧?
见过送上门来犯贱讨打的,没见过这种连武器都双手奉上求着你打的。
四目相接,他正用那双傲气横飞的绿眼睛从上方俯视着你,而你满心疑惑看向他,一脸茫然。
“我没理由和你打,而且老师已经禁止我在外私斗了。”
你捡起木刀交还给他,g脆利落拒绝了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奇怪小鬼。
自那以后,你就感觉身后像多了个背后灵似的,无论你去哪里练剑——道场、神社、田埂或小树林,这家伙总能准时准点出现,在不远处用他那幽深到几乎生出怨气的视线默默盯着你。
被盯得多了以后,你倒是越放越开无所畏惧,银时却对他忍无可忍,愤怒嚷嚷着“早晚要把那臭小子揍扁”。如果不是老师定下不可私斗的规矩,恐怕他早就已经出手了。
在某次松yan老师出门去抓翘课的银时后,因目睹松yan是如何轻松教训学生、而被x1引来松下私塾踢馆的高杉,终于被银时出于私怨给狠狠揍得晕了过去。
“银时,你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这家伙自找的……你对跟踪狂这么宽容做什么?”
“啊,也对。”
那一天,你得知这跟踪狂的名字叫高杉晋助。
自家打晕的人还得自己来善后,你看松yan老师意外很喜欢这小鬼,便一言不发帮忙处理好伤口盖好被子,待到下午人才醒来。
“真是的,我可从没听说过踢馆踢到私塾来的哦?好在也就受了这点小伤。”
你感觉身旁的松yan松了口气,听他悠悠感叹。
“其实是想和你打一场的,没想到被那家伙……”肿着包子脸的高杉坐起身,满眼不甘心回答。
“你已经很强了,毕竟能和银时那小子较量到那份上,踢馆同学。”双手抄在袖子里,松yan微笑着调侃。
“但我还是输了。”
你听得出,他是个对胜负异常执着的那类人。
之后他就被松yan一番“你还能变得更强”和“心中各自武士道”的流畅公式化拐人说辞——是的你也忘记这是听他说的第几遍,总之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给循循善诱得上了钩。
高杉晋助每天都坚持来踢馆,然后坚持被你和银时用竹剑揍得鼻青脸肿后回家,如此循环,刮风下雨从未懈怠。尽管他还并非松下私塾的学生,外面的风言风语却渐渐传开,终于传到了他那视家族名声胜过一切的父亲耳中。
直到他有好几天没来,你才从桂那里听说高杉遭到他父亲的严格禁足,不仅不给饭吃,还把人绑起来吊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