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他三年前還是讀這。
原來不知不覺也三年了,而他也才二十出頭的,可怎麼已經覺得人生無望了?
此時他躺在頂樓的石板椅上,發呆時突然看到Mike的大臉,他做起身聽Mike講,原來是來說校園音樂節得事,想邀他擔鼓手。
"Krist,就欠個鼓手,你會打鼓就來吧。"
Krist握了握有些虛軟無力的手,搖頭拒絕:"找別人吧,我沒辦法。"
其實他最愛的不是唱歌,不是吉他,是鼓。
可是鎮定劑產生的副作用所造成的又豈只是唱歌的問題。
Mike不死心,他不知道Krist發生了什麼,所以他想不明白,而且他想不到有誰比Krist更適合。
"以前你明明比任何人都愛參與任何活動,尤其是這類活動你更不會缺席。"
Krist以孩子作為婉拒的藉口:"我得回家顧我家的Love。"
他也無數次對自己講,他是Love的爸爸。
這樣他才覺得,至少他還有個孩子需要他,所以他得活著才行。
"而且,沒多久就是宣傳期,我也抽不出時間。"
擔心Mike又說什麼勸他的,便又道出另一個事實。
他不願意承認,甚至希望能別到來,可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Mike聽到Krist這麼說,也無法再多說什麼勸導,只能以失敗告終。
305
在Krist最後一次回診,拆掉固定右腳的鋼板,舌頭也復原差不多後沒幾天的晚上,接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