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我就决定且行且看。
这一天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头昏身懒,提不起精神来,就仿佛感冒,又仿佛春困。但我确信自己既没有感冒,现在也并不是春天,不是大清朝的南方小镇,气候完全不一样,根本不存在春困的问题。
我给自己按揉了一些穴位,好在这种症状总算得到了改善。
但我仍然十分不安,因为直到晚上八点钟,艾伦还没有回来。
艾伦是个守时而且做事有计划的人,晚上他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回家的先例。
我频繁地走出家门,站在篱笆外那条必经的小径上往远处看,试图发现艾伦回家的身影,但我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了。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