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劝劝二哥吧,芬姬这辈子不敢忘记您的恩德!”
她眸横秋水,呼吸紊乱,似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满怀希望看向郎灵寂。
王清姬也跟着乞求起来。
王戢见此,重重地吐了口气,心志动摇了,难堪犹豫地道:“雪堂……”
郎灵寂微微凝了凝,冰凉的气场犹如炎热时吹过的一缕清风,死水无澜。
他抬了抬袖命下人将她们扶起。王芬姬犹自轻颤,惊魂未定,抽噎声稍平。
以为此事有转机之时,听他道:
“庾奂要来中书省做侍郎,对吧。”
庾奂正是王芬姬未婚夫的名字,斯人年方弱冠,刚被中正官评级。
王芬姬呆呆地凝滞,“嗯”了声,不解其意。
郎灵寂静静陈述,“婚前私相授受是大罪,私德败坏。王小姐且好好入宫,今后我会照料他的仕途,一生锦绣无忧。”
反之,身为中书省首席大员,整治一个区区四品刚出仕途的官员实在太容易,官场上毁人的肮脏手段数不胜数。
郎灵寂轻飘飘两句,使王芬姬彻底跌落谷底,僵硬如尸,陷入完全的绝望。
好好入宫。
她怔怔,连哀求都停止了,像是听不懂这残忍的话,一瞬间被掐住了软肋,唯有泪水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