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成个烂货了呢。”alpha语调轻柔和缓,那双总是蒙着一层远山薄雾的眼睛罕见地泄露出一丝情绪,从靳舟望的角度看,有点像是嘲弄,也像怜悯。
靳舟望温顺地敞开大腿,任由丈夫挑逗腿间水淋淋的女穴,眼睛却没有什么情绪。
“服侍家主,是本分。”
闫桉轻笑一声,手指在敞开一条细缝的狭长肉洞里肆意探索,紧致的内壁嫣红湿热,这些年不知被男人打开过多少次,只要有东西插进去就自发地往花心吞吃,一股股热流随着这具躯体的扭动喷出,将糜红的穴口染的晶亮。
闫桉看着躺在地上,抱起双腿,仅仅一根手指就令底下那朵肉花汁水横流的靳舟望,眼中恶意横生。
他俯身凑近他,嘴唇几乎要贴近靳舟望的脸颊,语调冷漠:“早知道你这么骚,高中的时候就该强奸你了,要是有幸怀了孩子,凭你那时候的家世,我说不定能娶你做正妻。”
靳舟望眼睫轻颤两下,唇瓣翕动好像要说什么,最终敛下神色,恢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闫桉失忆之后还没缓过来劲儿,倒不怎么在乎他的态度,只俯身拖着靳舟望的后颈往床边走,比起那些虚礼,还是亵玩曾经死对头的肉体令他更感兴趣。
alpha,应该说是alpha吧,反正在闫桉印象中的靳舟望是分化成了个a的,但现在才知道他底下还多了个oga才有的肉缝,不a不o的,又进过黑山监狱那种地方,嫁给他时已经不是处,不知道被人轮过几次,已经成了烂货,但好歹还算alpha。
他视线又移到靳舟望后颈的腺体上,凸起青紫,骇人的牙印遍布其上。
alpha恢复能力极其强悍,印子留了那么久都没消,也不知道他失忆前那晚究竟标记了靳舟望多少次。
闫桉这几天只是听李案简单介绍了一下他现在的情况。
十八岁入学帝国摆了满满一桌子,靳舟望的这十年人生,却只有薄薄一张纸。
十八岁因政治犯罪入狱,二十五岁出狱后第二性征改变,嫁入闫家做侧室。
“靳家其他人呢?”
“都死绝了,靳家只剩靳夫人一个人了。”
“嘤~”靳舟望像是受不住了,喉间哼了几声破碎的泣音,被闫桉抵着脖子狠肏了几下,喉管裹着性器紧紧搅了一下,闫桉闷哼一声,被刺激的一下精关大开,浓烈的腺液射进了喉口里。
一股极浓烈的苦艾气味从闫桉颈后漫出,混杂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冷味,几息之间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刚才还算是眼神清明的靳舟望神态骤然变化,双颊腾上一抹红色,嘴唇微张,像是懵懂的幼兽,迷蒙地跪在地上朝着信息素的位置爬来。
闫桉看的有趣,靳舟望竟然会像oga一样受alpha的信息素影响,看来是真的废了。
闫桉近乎怜爱地看着跪在他脚下小狗一样嗅闻的靳舟望,时不时踢他两下,要他别扒在他身上,靳舟望下身的性器高高翘起,被闫桉踩在脚底磨了一遍,女逼更是不受控制地泄出一大片水液,底下昂贵的手工地毯都被弄脏了。
“家主,家主,”他哼哼着,语气近乎卑微,“我知错,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咚咚。
闫桉抬头看向房门,李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家主,该议事了。”
他这才想起今天下午跟闫家派系的议员们约了见面,应了一声,在镜子前整理了下着装,又在颈后贴了个信息素阻隔贴。
临走时回头看了看正伏在地上神志不清自己揉着女穴自慰的靳舟望,嫌恶地皱了下眉,随意指了个在房里服侍的beta仆人,“给这婊子好好洗一遍,脏成什么样了都。”
在一个闭眼发现自己的人生来到了十年后,并且现在的自己还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那股兴奋劲儿过去后,一个很严峻的事情摆在面前。
十七岁的他并不懂得处理家族事务,甚至连第三军传来的最简单的简讯都很难看懂。
当纸上所书的荣誉落于实地,他才隐约窥见了一些这十年的艰辛,
出于利益考虑,闫家并没有将他失忆的事情向公众公开,他端着影像中二十七岁的闫桉那股气势坐在一群议员面前,李案在一旁适时地做出提醒,确保事情的走向不会因为家主的失忆而偏离。
他难免地感到无所适从,莫名的,他现在很想和靳舟望待在一起,也许是因为身体记忆,哪怕脑海中他们并不亲近,可仅仅是默念着这个名字,闫桉的心脏深处就自动变得暖融融的,仿佛这是他的支柱,让他拥有了面对的力量。
他一直是个很敏锐的人,这样可以说是依赖的情感明显和他这几天看到的相悖。
闫桉垂下眼眸,自他失忆以来发生的一切都在明晃晃地告诉他,靳舟望在这个家里很难过,好像自己身边每一个人都对他充满恶意。
但他并不为此感到疑惑。
毕竟,十七岁的靳舟望很讨人厌,二十七岁的靳舟望也不会有多讨